姜景晨走后李连进来，“程总谈的如何，顺利吗？”
“挺顺利的，姜家退出长州岛计划。”
李连没有料到在姜家有绝对优势的情况下还会选择退出长岛计划。“程总厉害。”说着拍了拍手还带着笑意。
程启表情波澜不惊指了指桌子上的盆栽，“你先拿去养着吧，跟我的办公桌太不相配了，放在这也是让别人笑话。”
李连拿起盆栽，“放心吧，我肯定帮你照顾好它。”
李连走后，程启盯着他的办公桌，原本放盆栽的位置已经空了出来，留下了一个小小的椭圆形痕迹。
程启拿着湿巾一遍一遍的擦着直到一切被擦掉仿佛那个地方从来没放过任何东西。
“程总，世家侦探那边说已经查到董琳娜的这个人了。她的信息已经整理出来了您看一下。”
“知道了。”
脏了的湿巾被程启轻飘飘地丢在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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