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央装作没听懂的模样，回了一个“嗯。”
赵庚戌有点惊喜：“你答应了？”
华央没有回答，赵庚戌僵了几秒，见华央还不搭茬，他只好继续说话：
“华央，你的毒蚊解决方案能不能给我们，我们可以先帮你检验效果。”
电话传来轻笑，“赵部长可能不太了解我，白给不是我的做事风格。”
虽然她还未成年，但是别把她当小孩看，给出去了还能是她的吗？
赵庚戌有点尴尬：“也不是白给的意思，我们先验证这个方法不会带来严重弊病，等我们验证通过后再接受方案，到时候你可以提出你的条件。”
华央听得发笑：“到时候我还有资本谈条件吗？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东西已经被人买断，方案的所有权不在我这里。”
笑声有点刺耳，但是他来不及在意这些就被华央说的消息打的一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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