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勇第一个反应过来，手指指点那幅画。
“这是一幅画？”
杨帆已经趴在画上仔细研究，手指在角落处轻抹，细细的铅笔黑粘在手上，傻里傻气的道：“局长，应该是画的。”
满室哗然：“这小姑娘竟然把画像，画成了一幅黑白照片？明暗分明，每一根头发都像有了生命，狡诈的双眼充斥着惊慌。”
这还分析什么头像，直接大数据搜索就能把嫌疑犯找出来。
果然，侯勇下令：“杨帆，把这张照片拿去，大数据搜索。”
“是，局长。”
有几个警察对艾小柒竖起大拇指，转身工作，整个警局又忙碌起来。
“艾同学你的意思是……”
艾小柒张口结舌：“我，那个……医学系管理是很严格的，我想……”
她没有心理准备，不知怎么应对突如其来的李主任。
李主任看出艾小柒的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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