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姚以晴将较赵请出去之后,把刚才的问题再次向嬴政确认了一遍，嬴政的答案和赵高所说的相差无几。
但姚以晴直到嬴政回答后，才认真地记录下来林镇的情况。
“已经服汞八年,皮肤出现红斑，时常瘙痒红肿,有溃烂迹象。过往药物硫磺膏,皮肤红斑有所缓解。”
姚以晴将这些症状详细记录下来,除此以外又问了些额外的。
“陛下平时晚上容易失眠多梦，平白无故脸红出汗吗？”
嬴政颔首,也因为如此,所以他索性还不如起身处理政务。
姚以晴认真记录：“平时有头昏、头痛吗？”
嬴政颔首，姚以晴略微沉吟，停下笔严肃地看向嬴政，解释道：
“慢性汞中毒初期表现为类神经症,如头晕、头痛、失眠、健忘等,进一步发展则出现易兴奋症、震颤和口腔炎三大典型临床表现。由于汞容易机体的细胞结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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